狗儿起身坐在豹子哥的双腿上,带着仰慕的心情欣赏着裸身的豹子哥。豹子那雄健的男体是力与美的融合,特别是雄性特征更象是在炫耀:黑亮浓密的毛发似的自肚脐带状向下弧形漫延至髋部,再收于腿间与腿毛相连,漂亮至极!被毛发簇拥着傲然挺立的男根更是气宇轩昂,是豹子哥雄性美的集中体现。
狗儿索性俯卧于豹子腿间凑近仔细端详,豹子哥那馥郁的雄性气味顿时沁入心脾。狗儿握着豹子哥的挺立的男根,托着已收缩紧贴在根部的浑圆的两个球体,反复翻看,爱不释手,更觉它美不胜收、神圣无比!
狗儿情不自禁地轻轻吻了吻茎部,再舔了舔膨大的顶端,小心翼翼地窥视着豹子哥的神色,迟迟疑疑,不敢从心所欲,担心豹子哥认为他下作甚至下贱。豹子似乎体会狗儿的心情,起身搂着狗儿亲吻,再次躺下时顺势朝腿间轻轻按了一下狗儿的头。
豹子哥暗示性的鼓励让狗儿心领神会、欣喜不已,彻底放开了模仿着录像中看到的招式,欢快地吻舔着他的爱物,随后含进嘴里尽情地吮吸吞吐。狗儿一边用唇舌痴迷地感受着豹子哥的饱满、细腻和强劲,一边用手爱抚豹子哥一阵阵抽搐而滚动着的腹肌,幸福地聆听着豹子哥粗重的喘息中那低沉浑厚的呻吟和吼叫,间或惬意地欣赏着豹子哥脸上交织变化着陶醉、忍耐、痛苦的表情。
来自最敏感处的强烈而痛快的刺激让豹子欲仙欲死,当他兴奋到无法承受快要窒息时,猛地推开狗儿并把他压在身下。
豹子亲吻过狗儿的双唇,再狂热地吻啄着狗儿的两粒乳头,继而向下,舔舐着狗儿的脐眼、腹股沟……唇舌过处,如蚁过般激起狗儿阵阵颤栗。
狗儿微闭着眼,双手抚摩着豹子哥粗硬的短发,在一阵阵悸动中感受豹子哥唇舌游滑到他的勃起上,一次次钻心的麻痒,引得它一下下不自主地弹跳鼓胀。
狗儿的坚挺被豹子哥含进嘴里,忽而上下滑动,忽而缠裹吮吸。狗儿抑制不住,发出轻微地吟哼,竭力调动神经想放松在不断僵直的肌体和绷紧的肌肉。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带来奇特的痒麻让狗儿陶醉。随速度逐渐加快,那种痒麻在升值,狗儿想阻止,插进豹子哥头发的双手却无力推开强劲点动的头颅,只在豹子哥粗硬的短发中胡乱地抓着,揉着。
狗儿完全沉浸在身和心的欣快之中,进入象漂浮在云端的妙境。 狗儿突然意识到要来了,赶紧屏气缩紧腿根的肌肉想阻止住那不羁的洪流,但分明那是徒劳的。他猛欠起了头颅,同时推开豹子哥,嘴里无意识地短促冲出:要出!
豹子抬身握着狗儿的男根撸动,坏笑地看着狗儿在狂呼中喷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稠液,一团团一条条洒落在狗儿的胸部腹部,随着狗儿喘息而起伏的胸腹,上面斑驳的糊状物微泛着晶莹的光泽。
狗儿还未从极度兴奋后的眩晕中完全清醒过来,亢奋不已的豹子迫不及待抬起了他的双腿……
狗儿和豹子来到蛮牛家时,蛮牛在屋侧不远的一个背风向阳处的荒地上铲填平整着,豹子和狗儿拿着锄头与蛮牛一起挖高填低、去岩垒石。狗儿妈煮熟早饭时,一块平整的牛棚地基已经开辟出来。
吃过早饭,蛮牛提着斧头带着豹子和狗儿到榉木岭去砍树。蛮牛虽然在近处也有分给他的山林,但他舍不得砍,想留着以后给狗儿建房。
大雁见蛮牛他们三人各扛一根松木回家,知道他们是要建牛棚,拿着斧头、锯子和凿子跟娘说了一声就去了蛮牛家。大雁到了蛮牛家后,大雁就说他家里还有五根没劈成柴的木料,让他们先去搬来。
他们一起从大雁家搬来木料后,蛮牛、狗儿和豹子又去砍树了,大雁在蛮牛家的院坝架上木马用斧头刨去着树皮。大雁一边刨,一边想:水牯还不知道蛮牛今天搭牛棚吗?于是故意把木料刨得山响。
大雁知道水牯的木工活在这个寨子上是做得最好的,他父亲就是一个好木匠,建房做家具的手艺都是一流的。特别是他们家做的木盆堪称一绝,曾经是乡场上最俏销的。大雁家里的那个大澡盆就是水牯和他爸做的,四十八块墙子全是用老杉树枝丫做成,都用了十多年了还是善好的。只是后来的塑料盆价廉物美,也不象木盆要箍要扎还要上桐油那样麻烦,木盆就没了市场,水牯一家也由富返贫了。
不一会,大雁就看见水牯、冉老怪和王二娃提着工具来了。大雁装着没看见,埋头假装专注于刨树皮。
“季哥,来帮忙啷个不喊我一声!”水牯乐呵呵地“责备”着大雁。
大雁装着不知道水牯昨晚的事,笑着说:“我晓得你们听到响动就要来,懒得去喊你们。”
狗儿妈热情地问他们吃饭没有,得知他们都吃过了,就去烧水泡茶。
水牯哪壶不开提哪壶,带着讨好和感谢的口吻大声的问大雁:“季哥,放在我堂屋桌子上那个南瓜是不是你送的?”
大雁心里咯噔一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急忙“专注”于刨树皮。
“唉,我都没想起偷个瓜送你,明年我给你补起。”水牯自责道。
“要得。”大雁头也没抬顺口答应了一声,感觉自己脸也有些发热了,只好把头埋得更低一点,仿佛是他很不光彩地偷窥了别人隐私似的。大雁心里惴惴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王二娃和冉老怪,见他们专心地刨着树皮,根本没在意“送瓜”的事,才放下心来渐渐恢复了常态。
蛮牛他们又砍回来三根木料后,水牯一合计,还差两根立柱。冉老怪就带着王二娃去他家里扛来了两根。
水牯好象对牛棚的尺寸烂熟于心,待大家把所有的木料刨去皮后,他看了看所有的木材,根据长短粗细心算好用途,量好各自的尺寸,就安排着大雁、冉老怪和王二娃下锯截取。
蛮牛带着插不上手的豹子和狗儿,各拿一把镰刀去割盖牛棚的茅草。
截好所有木料后,水牯用角尺在一些木料的两端画出墨线,让大雁和王二娃锯出榫头,他自己凿着立柱上的榫眼,冉老怪的锯法不好,只能打杂。
大雁在歇息间,欣赏着水牯纯熟的木工技艺,看着他那轻松流畅颇富节奏感的动作,仿佛自己也能如他那般在木材上游刃有余,大雁不由对水牯的手艺生出钦佩之情。特别是水牯干活那专注的神情,更显出男人坚毅的阳刚之气!想入非非的大雁心里无奈地叹息:他要是像豹子喜欢狗儿那样喜欢自己就好了!
当蛮牛他们每人挑着两大捆茅草回来时,水牯他们这边也做好了柱栏。大家把木料搬到平出来的地基上开始搭建起来,榫头逗进榫眼垫着木棒用斧头慢慢锤入,合丝合缝不差毫厘,无需加楔也牢固稳当。蛮牛夸奖着水牯的手艺,水牯洋洋自得:这个粗活算什么!意思是他精湛的手艺建牛棚还显不出来。
牛棚搭好后,狗儿妈做好的丰盛菜肴也摆了满桌。大家擦脸洗手时,狗儿妈让狗儿去请来大雁娘,蛮牛迫不及待地把牛牵进牛棚里,幸福地看着它住进新房卧在软软的草垫上。
席间,蛮牛端起酒碗说:“都是兄弟伙,我也不说谢了,二回大家要用牛,也莫客气,来牵就是了。”
“哎——慢、慢、慢。”冉老怪伸手压下蛮牛的酒碗,慎重其事地问道:“你那牛是公牛还是母牛?”
“是公牛啊!”蛮牛疑惑地看着冉老怪。
“哦——那还差不多!要是母牛借给水牯,我怕是有去无回了!”冉老怪做出一副不用担忧的样子说完,大家暴笑起来。水牯起身做着要打冉老怪的样子,被大雁笑着按坐在凳子上,水牯顺势把左手放在大雁的右腿上。
晚饭后,大家闲聊说笑一会,就各自回家了。
大雁刚睡下不久,听到后门轻轻的敲门声。大雁想到昨晚在水牯那里听到的声音,就赌气假装睡着不去开门。
后门断断续续的响过几次后,大雁听到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这时,大雁心里又怅然若失起来。
过了中秋,“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气渐渐冷了起来。这高山大盖的雾也越来越繁,越来越浓,山啊树啊,草啊路啊,都蒙上一层朦胧的梦境之色。很多时候,天空中的太阳看上去是白色的,一点不刺眼,就象一个银盘懒洋洋的挂在天上。
入冬后,地里该收的收了,该种的种了。就连蛮牛这样勤快的汉子除了挑挑水,砍点柴,刨些圪蔸作柴火外,也差不多无事可做。蛮牛家堂屋左侧厢房里的火坑已经烧上,火坑是一个三尺见方处在屋子正中央的一个小土坑,冬天除了用来烤火取暖外,烧水煮饭也在这里。火坑上方悬吊着一个炕架,除了熏腊肉外,还熏点干红苕。
水牯、冉老怪等人夜间多是聚在蛮牛家的火坑边闲聊。坐在暖融融火坑旁,喝着火坑边茶罐里随时烧着的粗茶,嗅着炕架上熏着的野猪肉、麂子肉飘散的腊香味……除了在这里打发无聊的时光外,还享受家庭殷实和温馨的气氛;馋了就取下一块腊肉烧好洗净,在火坑中间的铁三脚上放上鼎罐煮熟下酒。狗儿妈和蛮牛对他们始终热情相待,视为自家兄弟一样。
在冉老怪的激将下,水牯用小松树做了十把精美的小木椅送给蛮牛,取代了火坑边的小板凳。大雁和大雁娘也成了蛮牛家的常客。
唯有豹子和狗儿最忙碌。豹子以前安套打猎也仅是安于解决衣食问题,没有太多的欲求,不想也不会太辛苦自己。狗儿对套猎技术半会不会处于浓厚兴趣之中,猎获也对他有着强烈的兴奋刺激,颇丰的收入也让穷怕了的狗儿变得有些贪婪,这一切让狗儿忘却了爬山涉水的劳累、披星戴月的艰辛、霜风雪雨的寒冷、风餐露宿的凄凉。
豹子只要是狗儿喜欢的事,什么都乐意干!只是为了躲避被没收和处罚,出售时偷偷摸摸,一次不敢猎获过多,怕招眼引起怀疑。豹子和狗儿每次到城里出售猎获的动物,都要向做屠宰生意并偷偷兼营野味的杨哥打听猎杀野猪的事政府批准没有,他们期待着能理直气壮地大干一番。